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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默听出了这个声音，是宋慧根！

“淦！”

孙默压在扳机上的手指，仅仅停顿了一瞬，就果断的扣了下去。

砰！砰！

子弹呼啸！

当然，孙默故意瞄偏了。

现在根本不是相认的时候。

首先，孙默不确定艾玛与通关条件有没有关系，哪怕没有，以她的家世，自己稍微利用一下，搜集情报，进行活动，也会很容易。

再者，宋慧根是暴徒，先不说现在，如何突破政府的围剿，就算安全离开，以后怎么办？

当过街老鼠吗？

宋慧根躲闪，立刻开始还击。

“暴徒认识我的助理？”

艾玛眉头一皱，不过跟着又释然了，因为对方开始攻击。

这说明，对方只是见过助理这张脸的原主人，没交情。

在这个世界，任何器官，都是可以贩卖的，包括容貌。

就像某些外国奢侈品品牌的包包，做的和蛇皮袋一样，很多人理解不了，但就是有富人买单。

审美感这种东西，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因此艾马家的公司，独家买断了很多面容，用在客户私人订制的仿生人上。

艾玛的母亲，也找人艺术家设计过容貌，但是那些买家，觉得这些容貌美则美矣，但是少了一丝真实感。

而且一位艺术家哪怕设计了上千张脸庞，但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总归有相似之处。

富人买东西，连撞衫都讨厌，就更别提撞脸了！

“赞！”

孙默松了一口气，深怕宋慧根再次招呼自己，好在人家身为黑白学府的第一人，也不是浪得虚名，明白了自己不搭话的原因，并立刻开始佯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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