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浩南看了一眼鱼姐。

鱼姐的眼睛红红的，她在这个脏水里滚了几年，说了多少辩白的话，都不如谢导一个态度。

可以预见的是，从今以后她的路平坦了，而那位副导演可能就得经历她所经历过的一切了。

这跟鱼姐的经历还不同，因为副导演的影响力不够大，所以鱼姐还能有一些同情者帮她。

可如果是谢导这个体量的大人物发声，甚至只是一个暗示，但只要被传扬开。

就会没哪个导演肯硬抗着得罪谢导的风险，也一定要用他做副导演了。

就算是他在一直抱着大腿的那位名导，都不会这样干。这就是行内人说的内部fēng shā。

所以这位资深副导演的通天大道就算是提前夭折了。

刘浩南认为这就是他的报应，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活该！

谢导说完以后慢慢的起身，然后对刘浩南说道：“你说我病重；可能会提前退休的消息泄露跟孙家无关？”

刘浩南笑着说道：“孙家能知道消息，肯定是在医生手里买的，他们能买；别人也同样能买，况且他们踩您也没理由，他们家跟您又没有利益相关，如果他们敢这么做，只能引起众怒。”

谢导点点头：“那咱们先装怂，我也看看我这些年的人缘怎么样，到底是雪中送炭的朋友多，还是落井下石的人多。”

刘浩南回答：“肯定还是朋友多，我估计这事儿，很可能是下面几个脑残的人想表现，才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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