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恋爱了就觉得我没意思了？”雷波掐了烟，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跟她面对面，“以前你跟谁在一块儿可都没这样。”

“以前我没跟人谈过恋爱。”宫寒月带带嘴角。

“也是，”雷波叹了口气，“看来这回是认真的了。”

“嗯。”宫寒月点点头。

“带来一块儿吃个饭吧，我看看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你认真。”雷波拿起遥控器，把音乐声音调大了些。

“不了。”宫寒月拒绝的依旧很干脆，无论雷波在想什么，她都不愿意让紫若兮知道她认识这些人，有过……或者说正在经历着的乱七八糟的人生。

宫寒月没出声，心里的不安猛地一下扩大了。

雷波脾气不好，她手下没几个没挨过她揍的，火上来了葛建这种跟了她很多年她当成半个心腹的人也同样是抬手一个耳光。

只是这次不同，雷波眼神里闪动着的光芒是宫寒月从来没见过的，除了压制着的怒火，更多的是让她心里一凉的狠劲。

“你当初跟着我混是为什么？”雷波看着她，平静的表情之下是隐隐透出来的寒意。

“你救过我，”宫寒月站得很直，看着雷波的眼睛，“如果你没来……”

“你胳膊就废了，对么？”雷波说。

“是。”宫寒月回答，那天雷波如果没有来，那把斧子一定会落在她手上。

“是么，”雷波笑笑，转过身慢慢走了两步，“是么。”

“是么！”她猛地转过身，抬起腿狠狠地蹬在了宫寒月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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