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是黎老说的，是秦岩问的，马德怀不属于武院的人，却用武院来压人，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可如今，马德怀却说出了这番话。

马德怀的面色渐渐变得阴冷了下来，他自己也明白，他无法代表整个天道武院的意志，即使是他身后的这人，也不能代表天道武院。所以很显然，秦岩说的话没错，他的确代表不了天道武院。

“可那又如何？你加害天道武院的学员，而且也得到了佐证，即使你想要耍赖也无济于事。难不成，你真以为凭着你的老仆人就可以与武院为敌？我劝你，还是乖乖地认罪，接受武院的责罚！”

马德怀说的话的确不假，若是黎老强制出手，今天正殿上所有的事情都将会解释不清了。秦岩可以想象，自己日后的日子，定然是在遭受追杀之中度过。

“的确，你说得对，我的确不可能与武院为敌。而如今，我有个问题，你想如何责罚我呢？是和刚才一样直接当场灭杀我吗？如果我没弄错的话，若是黎老再晚来片刻，或许我已经死在了你的剑下。”

“你说我是害人凶手，可是这一切明明还没有弄清楚，仅仅就凭着你的一面之词，就定了我得罪，然后就想要当场灭杀我。我再想，你那么着急，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真正的责罚我，还是为了尽早的灭杀我，好让这一切就此画上一个句号？”

秦岩的质疑回荡在所有人的耳里，从一开始，所有人都在跟着马德怀说的走，以至于在那一刻，马德怀想要杀死秦岩的时候，都没人注意到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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