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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夜晚，楚江、司徒焰、苏岩、诸葛茹、韩兆旭轩、蒋丽怡六人换上了王家暗探的服装，云曜和云小乔引路离开永雍大营。

蒋灵、乐月、小辣椒三人则依旧混入云曜的亲兵之中，在城主府外和云曜一同配合楚江的行动。

正在即将离开永雍军营时，一个白发老者站在军营门口，背对着众人。

云曜神经紧绷，小声说道：“白，白老将军。”

白飞衡沙哑低沉的嗓音在黑夜中更显深沉：“小曜，你三年前来到我永雍大营时，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

云曜下马，想了一会儿说道：“青袍孤身破敌寨，三军用命我为帅！”

“你还记得？那为何和这个大端王朝的人有所往来？”

白飞衡手中长剑重重地插在地上，转身盯着云曜。

“云曜不明白白老将军的意思。”

“别装了，你的亲兵多少人我是清楚的，今天回营之时，足足多了九人。而且昨天你暗中处决的王家暗探，尸体都**着，想必就在那几位身上吧。”

云曜低着头，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老将军都知道了......”

“傻孩子，我只是在阻止你误入歧途，不要被贼人误导！你要记住你是云家的人！”

“我早已不是云家的人，从我来到边关的那一刻起，我便同云家一刀两断！”

看着云曜决绝的眼神，白飞衡叹息一声：“我并不知晓你们云家的恩恩怨怨，但是你毕竟在我永雍军营效力三年，我不会放任你去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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