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响相对，月琉璃面上带着惨笑，输了，到这一刻她明白过来，彻底醒悟，根本不是李太白的对手。

“二十一年的努力化作一场空！”

月琉璃笑着，目光并未理会众人，看着李太白……噗嗤一声，身子猛然撞在了剑影上，没有丝毫防御，甚至她本就打算求死，剑影直接要了她的性命，剑气刺入身体，在没有真元抵挡下，体内五脏六腑时间被切碎。

下一刻，李太白脸色大变，他是恨月琉璃，但那种感觉很奇怪，爱恨加错，生孩子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人活着就希望人死，当人死时又希望人能够活着。

李太白消失在原地，月琉璃身子还未倒下就被李太白一把抱住。

“为什么？”李太白问道。

月琉璃惨白的脸上带着笑意，反问道：“恨我么？”。

李太白：“……”。

“无法做你最爱的人，那就让你一直恨我吧，当年李恨的娘亲是被我害死的，还有你后院挂着的那个女人，记住了么？是一个叫月琉璃的女人做的。”

李太白骤然变得激动起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当年婉儿的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月琉璃缓缓闭上眼睛，她知道自己成功了，哪怕占据这个人男人心中的并非是爱，但月琉璃清楚，李太白这辈子也忘不了自己。

正如二十多年前，碧海湖湖上匆匆一见……

“别了，白郎！”

月琉璃心中说道，眼角滚出一滴泪水，生机消散，世间再无月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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