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吹彻现在只能说一些特别简短的话了。

“现在我需要你回答一些问题，鉴于你现在的状态，你只需要回答嗯，或者微微摇摇头就可以。”虚境贤者说道。

“嗯。”

“你是你救的那位身边最重要的人吗？”

“嗯。”

“好吧，你再向上攀爬已经是不可能了，现在有一个办法可以获得重生水晶。”

“嗯。”

“拿你作为人族的资格交换，这个条件我想你接受起来可能有些困难。”虚空贤者从那团迷雾中靠近吹彻，可还是维持着一种迷雾形态。“少年，听着，我再重复一遍，拿你的人族资格作为交换，一命抵一命，交易成功后你变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但不可能是人，你听明白了吗？”

“嗯。”

“好，那么现在，你是否愿意一命抵一命？”

吹彻沉默了一小会儿，谁也不知道他那时在想些什么，随后声带震动，回复了一个简单的：

“嗯。”

“你可要想明白，我再确认最后一次，生效后不可反悔。”

虚空贤者再一次问道：“你是否愿意交出自己的人族资格换取他人的新生？”

“嗯，我愿意。”吹彻用尽力气吐出这几个字，他不知道等待着他的会是什么，但必将获得重生水晶已然成为事实。

周围的浓雾渐渐散去，圣山周围变得清晰了许多，远处的树林放眼望去没有边际，吹彻发现自己此刻已经处在山顶的位置了。而不远处的石台上，一颗发着蓝色光芒的石头正在漂浮在上面，下面是形态各异的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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