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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亦熙这个时候就觉得有点儿奇怪。

“笑了一下就有疑点吗？”

孟昔年却立即点了点头。“那极有可能。”

江筱解释道：“如果是他的助手，或是保镖，怎么着都是站在樊盟督那一边的吧？樊盟督的年纪又比我大了那么多，他身边的人怎么样都该是尊敬他的，或是敬畏也行，反正，在我对樊盟督那么无礼的时候，对方看着我的表情总该会是生气，不悦，不赞成，甚至感情强烈点的，会是憎恶，想要打我。”

魏亦熙听到她这么说倒是明白过来了。

“而那个人在你对樊盟督无礼的时候甚至还笑了一下？”

这么说来，的确是不太对。

“对，当时他自己可能也是因为忍不住，但是笑了一下马上就反应过来，立马面无表情了，我那会儿没怎么注意，还以为是我看错了呢。可是听到魏老大这么说，肯定是他也发现了那个人的奇怪之处。魏老大的眼睛可比我的毒多了，他接触过的形形色色的人那么多，要逃过他眼睛的可不容易。”

江筱这么一说，魏亦熙和孟昔年都觉得有道理。

“这么说来，樊盟督当时在办公室发那么大的火，而且又跟我这么一个小辈吵起来，会不会是故意的？就是为了让我们发现疑点？”

江筱突然就有些脑洞大开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得是假设樊盟督立场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

那樊闲做的那些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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