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母亲是天道……”就这么短短的几个字，却让男人的心里高高的揪了起来，痛的几乎都在麻木了，一些被他忽略的事情，也像是冲破了他的记忆一样，让他感觉到心里撕心裂肺极了，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原来，自己的一生，是这样子的，他不知道自己这是厉害，还是倒霉，自己厉害，居然喜欢上了一个那么厉害的女人，可倒霉，也是倒霉在，自己喜欢上了这么一个有能力，自己却是配不上她的男人。

男人同样没有怀疑自己女儿说的是假话，要说很了解凤九舞的，这个男人绝对能算是一个，他了解自己女儿了解到了很清楚她一旦做什么，就不会改变主意，即使莫渊那个男人来了，她也不会改变主意的那种，还有一个，从来都不会说谎的那种，可男人却不知道，凤九舞这辈子，有说过慌，而是跟莫渊说的，也是对莫渊，唯一说过慌的，而那个慌，却很小，很小，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那种。

“好，我知道了，舞儿，对不起，还有，谢谢，我真的挺没有资格，做你父亲的，对不起……”男人终于有些忍不住，声音有些颤抖开口着，几乎是，都不知道用了多大能力才说出这么一句话的了，感觉，自己的心，难受到想让自己，把心给掏出来，给舞儿赔罪了，男人知道自己真的，没有资格，没有资格做一个父亲，谁都有资格做父亲，自己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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