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芊芊坦然道“自东都一别，我一直密切关注着你，说实话，郑先生，你是我见过的所有的人里面，最有个性的一位！”

她一副老气横秋的语气，靠近郑凡笑道“我差一点就喜欢上你了！”

郑凡“……”

两人一边聊一边走，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等保安处的人来了，李枫和曹芊芊已经走远。

“你之前说始皇帝失踪了，接着说。”

“郑先生，你相信有神吗？”

虽然不知道曹芊芊为什么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郑凡自然是相信的。

不过所谓的神，并非真正的神，即便是宇宙中的神族，号称真神，但也绝非真神，在浩渺的宇宙中，曾经有无数种族的大能游历宇宙虚空，为了寻找真神遗迹，却并未有任何发现。

但的确，在宇宙中有很多强大的种族身上疑似流淌着真神的血液，且继承了部分神的道统。

这些也都是史学家或者学者们的推测。

郑凡猜想，曹芊芊指的神，大概是类似于神灵之类的低端伪神，他也不与曹芊芊解释太多，只是点了点头。

“自古人们敬拜神，在你心中，神是什么样的呢？“

郑凡道“神和我们一样，贪婪、自私，甚至比我们更加无情。”

曹芊芊点了点头，似乎对郑凡的答案很满意，她接着道“我怀疑，嬴政是为了灭杀神，才失踪的。”

郑凡眉头一抬，显然是来了兴趣“你此话怎讲？”

两人一路走到了一家星巴克，干脆坐下来慢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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