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对，都没有再开口。

周围的景色依旧在变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改变，让人无法想象，每一次都是十分真实，仿佛身临其境一般。

姜凡任凭如何努力都无法看清楚对方的长相，对方虚无缥缈，却又真真实实的存在在那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道身影逐渐消失不见，但下一秒，周围再次改变，回到了最开始的花园。

而姜凡此时就站在那木屋前，那木屋的门已经推开，整洁，简谱的房间出现在姜凡面前。

他眼神跳动，看到一个身穿麻衣的老者，面目慈祥，身材和之前他所见的人影一样，不过这一次可以看清他的真面目。

“小家伙，你的心境不错，没想到时隔多年，再看到的小家伙竟然如此奇特。”

姜凡抱拳道“晚辈姜凡，拜见前辈。”

那老者点点头，接着道“不用多礼，我已经考验过你，你年纪轻轻能拥有这样的心境，实在让我惊讶。不过没想到到这个时代，外界竟然还使用我们上古语言。如果我猜测的不错，我们的那个时代，应该已经画上句号了才对。”

“回前辈，上古时代确实已经破灭，上古浩劫，大千世界高手入侵，抹杀文明，新的时代开启，繁衍生息了数年才到达现在的规模。”

听到这话，老者眼神当中没有任何惊讶之色，不过却叹了口气，有些感慨。

“果然还是走到那个结果，九城果然只是开始，就算困住九鬼域又如何？依然改变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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