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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之言对她微笑，“最近工作太忙，不是在路上，就是在国外忙工作，本想回来第一时间找你的，可惜又晚了一步。”

“没晚。”

顾芯芯神色清明，满目倒映着天空中的蓝色烟花。

听到她脱口而出的两个字，卓之言的眼睛微亮，“你的意思是我还有机会？”

顾芯芯道:“不，我的意思是，就算你不忙，就算你有空来找我，也没有所谓的机会。”

卓之言怔了怔，而后也挺面露出几分凉凉的笑意，“我就那么让你看不上啊？”

顾芯芯唇角挽起一抹恬淡的笑意，“或许你很好，但当你心里被一个人填满的时候，眼睛里就看不到别人的好了。”

卓之言深深地看着女孩仰望天空的侧脸，“所以，项胤是填满了你整颗心的那个人？”

顾芯芯点点头，坦然道:“嗯，我喜欢大叔，没留一丝余地。”

卓之言唇边的笑意勾带出了几分讽刺，“那你觉得项胤的心里是不是也被你一个人填满，没留一丝给别人的余地呢？”

听到这句很有歧义的话，顾芯芯蹙眉看向了卓之言，卓之言的那双桃花眼正挑着某个方向，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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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顺着卓之言看的方向看了过去，便看到空空的大厅里，所有人都出来看烟火了，只有霍项胤一个人坐在沙发那边接电话。

必然又是江弦月打来的电话，只有她这么会挑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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