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戚再看到墨鲤的时候,眼珠都要瞪出来了。
那个背着大包袱的人是谁?
不管长啥样,如果背了一只盖住整个背部的包袱还在树林里不停地前后张望然后避开人群,都会像是在逃难。
墨鲤已经不错了,换了别人可能像乌龟,
——出去一条鱼,回来一只龟?
怎么回事?
这一大包袱的是什么?难道是阿芙蓉,那不是应该烧掉吗?
看这个大小,都能装一个小孩进去了。
可是墨大夫没必要把小孩灌进布袋里随身携带啊!
孟戚十分纠结,他想要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然而眼前还有一个阿颜普卡没解决。
武功到了绝顶高手的层次,动起手来就是这么费劲,谁要是不想打一心要跑还真不一定能拦住。
但阿颜普卡受了伤,跑是跑不掉的,这一番苦战下来内力不继,正竭力拖慢招数,孟戚又恰好在看墨鲤,于是原本只能看到剑影劲风的模糊战团速度放缓,两道人影已经清晰可辨。
孟戚一剑过去,阿颜普卡似乎已经闪避无力,右肩被削去了一块薄薄的皮肉,鲜血淋漓。
呐喊叫嚷的西凉人猛然停住,像是呆了。
他们无意识地盯着战团,喉咙里的声音卡着,这才发现嗓子都喊得沙哑了。
打得太久了。
跟他们之前想的不一样。
昔年孟戚踏入摩揭提寺,连战三天三夜,可那是很多人,也是车轮战的三天三夜。
阿颜普卡虽然练成了天魔波旬相,但他毕竟只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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