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其中没有猫腻,周秦川打死也不相信,只是他和门达的猜测太过大胆,大胆到他们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这里不是关西沙洲,有些话,能不说还是不说的好。
运河决口被堵上之后,于谦带着人继续巡视河提,疏通积水,又历经一个月,才基本平复了波及济宁和东平两州的水患。
此时,雨势也渐渐弱了下来。
于谦将后续琐事交待给济宁、东平二州的知州,盘算着要搭周秦川的船北上京师,他和朱骥赁的那艘小舟,在济宁被阻后,就让船家回去了。
因为平息了水患,于谦的心情还不错,不过,不甘心在邸报上落后,一直关注京师动向的济宁金知州终于得偿所愿,在讯息的传递上,占据了一回先手,给临行前的于谦带来了一个消息。
只不过这个消息坏得不能再坏,从于谦那比吃了翔还要难看的脸色上就能看出一丝端倪。
“岂有此理,他怎敢如此,乱臣贼子,乱臣贼子!”
于谦前言不搭后语,口不择言地乱骂一通,末了还把邸报狠狠往地上一摔,能让向来沉稳的他做出如此举动,不知这邸报上的消息到底有多不堪。
“岳父大人,到底发生何事?”朱骥边捡邸报边问于谦。
于谦气哼哼地说不出话来,示意金知州给大家解惑。
“呃……是这样的。”金知州显然也很震惊,不过终归知道得早,已经在无奈中接受了,没于谦那么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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