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叶零在同一架飞机上之后，陶莹这心里就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她总觉得叶零不会做到他在纸头上写的那样‘不会再来打扰’，她觉得叶零要是能少来打扰几次就已经很不错了。

然后残酷的事实证明……她的猜测果然没有错。

大概也就是十五分钟后，她的小桌板上就又出现了一张纸条。

［我看你的脸色很差，是胃很疼吗？飞机上不能开手机发短信，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跟你聊天。我一会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会顺便把这张纸条拿走，你快点把答案写下来。

ps，你要是不想让我立刻换到你身边，或者站在你身边跟你聊天的话，就乖乖跟我传纸条。］

陶莹看完这张纸条之后，她的内心是一串省略号。

不过她还是迅速地在纸条上写好了答案，并且用最快的速度给自己涂了一点口红。

十分钟后，她又偷偷地把纸条塞给了‘正好路过’的叶零。

送走那张纸条之后，陶莹一边本能地抱住了自己的胃，一边强打起精神，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她不能让叶零看出自己现在有事，不然还不知道那厮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

又是半个小时后。

‘尿频尿急尿不尽’的叶零，再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向厕所。

并且在经过陶莹身边的时候，假装‘不经意’地留下了一张纸条。

因为生怕自己动作稍微慢一点，某人就要怀疑自己还在‘不舒服’，所以陶莹忍着胃里一阵阵的痉挛，用最快的速度打开了叶零送来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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