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话筒里竟是个娇媚女声，似是被电话吵到很不耐烦。

“请问……电话主人在吗？我找他有事。”严小左有点蒙，但还是平心静气的说道。

“他呀……”女人娇笑一声：“可能没空。”

严小左喂了几声，电话还来不及挂断那边就急匆匆的交战起来，急喘，呻吟，多么熟悉的一幕。严小左窒息感油然而生，脑袋蒙蒙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挂断电话的，他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觉，什么都不想。

惴惴不安的过了两天，严小左仍旧不理会关也的纠缠，但好几次把手放在电话上就是不敢按下拨号键，他在等，等项右解释。又过两天，依旧没有电话，严小左心里开始慌了，项右是什么意思，是当什么事都没有，还是有什么误会，他不愿这么不清不楚的耗下去。

仿佛下定决心，严小左按下那个默念已久熟得不能再熟得电话。

嘟声过后，两边都是沉默，严小左心里一沉，良久开口道：“阿右？”

“请问你是……”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

“项右在吗？”严小左暗暗告诉自己，再等一会儿，他会向阿右要个解释的。

“他呀，你等会儿。”一阵敲门声响起：“右，你洗好了吗？”

“还没，快了。”

“他在洗澡，好不你等会儿再打……”接下来那人再说什么严小左已经听不到了，他只觉得窒息，终于连自欺欺人的勇气都没有了，无力得仿佛破败的娃娃，严小左直接蹲在地上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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