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歌的暗卫抓到了一个人，这人是在厨房里做事的，也是从宫里派过来的。他刚刚偷偷出门，去了外面一个卖茶碗的铺子，没有买东西，却是给了那掌柜一个纸条。

纸条画着一个圆圈。

圆圈，也代表着圆满。事成。

凤云歌的暗卫很敏锐，认为这是一种暗号，暗抓了此人。

听到暗卫的禀报，凤云歌看向了赫云舒，道：“你先歇着，朕去看看。”

赫云舒点点头，没有逞强。毕竟，她现在是身子虚弱的人啊，不是吗？

凤云歌走了出去，到了外面关押那可疑人的小屋子。

这屋子原本是作为柴房使用的，有些阴暗。

凤云歌走进去的时候，从门口射进去的光照得那人睁不开眼睛。

这人，是被绑着的。

凤云歌站定，出语如冰：“说，是谁指使你的？”

男子叫刘三，原本是在宫里服侍的，机缘巧合，倒是见过凤云歌一次，故而认得他。眼下见凤云歌亲自来审问，魂儿都快吓没了，腿肚子直转筋，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说！”凤云歌加重了音调。

刘三的嘴唇直哆嗦，声音颤抖：“陛、陛下，奴才不懂。”

凤云歌瞥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接过了暗卫递过来的软鞭，道：“你是准备直接说，还是等朕把你打得半死不活的时候再说？”

这话的意思，是确认他能说真话了，哪怕是，施以酷刑。

此时，凤云歌目光森然，犹如地狱恶鬼。

刘三的腿肚子一软，身子往下面滑，若非有绳子把他捆在身后的柱子，只怕他早已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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