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大家就看得出来凤九儿心情不是那么好，基本上，脸是黑的。

其实她也不是昨晚没睡好，相反，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虐待习惯了，长椅她竟然睡得挺舒服。

氮素，这不代表她就可以随便被人欺负！慕牧今日的气息倒是很不错，一看就是春风得意的哪款类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九儿昨晚真的做什么了。

清醒大家还没来得及吃早点，队伍为了赶下一站的客栈，已经出发。

哑奴端着点心过来的手，慕牧和凤九儿就坐在马车上。

“留下我这份就可以，我不要和这家伙一起吃，你让他出去。”

凤九儿哼了哼。

哑奴看着慕牧，有几分尴尬。

慕牧笑道：“好，我出去就是，小娘子怕是对着我害羞了。”

“滚吧！”

凤九儿一脚伸了过去。

慕牧随她打骂，唇角的笑意就没有消失过。

等慕牧从马车上离开，一跃上马走在后头的时候，哑奴才看着凤九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最后，只是将点心放在她跟前的小桌子上，不说话。

他们这一行有三辆马车，其中一辆是凤九儿的，另外两辆用来装东西。

九儿瞅着他，撇撇嘴：“我和他什么都没有，不用乱想，他只是为了保护我，才和我住在一起。”

哑奴点点头，给她将吃的摆好。

他永远都是这么安静的，不该多问的绝不多说半句话。

九儿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跟我一起吃。”

哑奴点点头，已经习惯和她一起进食，现在没有以前那么拘谨了，有时候，甚至还能冲她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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