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走，不是慕牧的设计，他是真的想要带她走？这

一刻看着躺在血泊中的男子，凤九儿竟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或许，她只知道，她要救他。

不管他曾经做过什么，不管她是不是对他有所误解，她都要救他。

因为他是慕牧，他们曾经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她一定要救他！可

当她又要下针的时候，却还是被慕牧一把拦住。他

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就连声音都是沙哑无比，但此刻，阻拦她的决心却是如此强烈！

“我说过，我……利用了你，我不需要你……救……”“

牧儿，你别再对自己如此残忍了，我错了，师父真的错了，师父永远都不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了，好不好？”

夜罗刹心如刀削，就算凤九儿是凤女，可此时此刻，看着鲜血不断从牧儿身上淌出，她也已经到了绝望崩溃的边缘。

她的牧儿，今日根本就是一心求死！

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出门之前，牧儿要对凤九儿做那么过分的事情。是

因为他要凤九儿恨自己，只有恨他，才不会因为他的死而伤神。就

算会有那么一点难过，但，只要一想到他曾经对自己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凤九儿的难过也将会很快地消失，是不是？他

求死，心里最在意的却依旧是凤九儿。这

样一份感情，到底有多深，夜罗刹从来没有经历过，她不懂。

可她知道，她的牧儿，真的爱惨了眼前这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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