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想提高自己所以才加入战斗的。”马面低着头，努力解释。

其实他根本不是这样的，他也想要进入下一层，但是他还不够强大，实在是太弱小。

弱小的他知道自己完全不是别人的对手。

跟着他的几个手下全部都是跟他一样弱的存在，甚至人家大组织都不愿意收的人。

他们也只能跟其他的小组织一起战斗战斗，想着某一天运气好说不定就能进入下一层了。

当然，他没想过要去跟这一层最强的人对战。

“弱小的人永远都会给自己找借口。”墨九冷声，“你带路便是，我和陆圣去杀。”

子羽立即道“我也去。”

“你守着浅娆。”墨九道“这是我和陆圣交作业的时候。”

“交作业？”子羽一脸懵逼，明澈的双眼望着墨九。

墨九点头，手放在腰间的剑上，“我和陆圣一直以来没能给主子一个满意的答卷，一直都在拖后腿，她没有嫌弃我们，帮助我们达到了如今的境界。我们两还未曾做到过让她满意的程度，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做到。”

“可是……”子羽歪着脑袋，“她并没有说你们不好，而且一直讲你们当朋友。”

“正是因为如此。”墨九冷声，“作为追随者才更加觉得难过。我的主人甚至都只将我们当成谈心做小事的朋友，而不是并肩作战的战友，我觉得很难过。这次，我必须要让她看到我的成长。”

“嗯……”子羽理解墨九，因为他刚开始也是那么自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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