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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严还是生命？

这是一个艰难的抉择。

七皇子纠结片刻，心中权衡再三后，最终还是屈服了。

尊严虽然重要，可生命才是一切。

他隐藏起心中不满，乖乖点头道：“对！”

虽然凌九玄那冷漠不屑的语气，令他很不爽，但最终还是小命要紧。

活着才能拥有一切。

才能等到三个多月后，在天枢圣地弟子招募大典上，亲眼看着蹂躏他尊严的凌九玄被天枢圣子大人手下战将击败。

甚至，他还有可能将这一份羞辱，加倍奉还给凌九玄。

死了，可就万事皆空，什么都没有了！

想到这儿，他暗暗咬牙，忍气吞声。

“还真求我？”

凌九玄一脸惊诧：“你这语气都让我都没听出来啊。

求我之人千千万，却还从未见过如此倨傲的求人方式。”

“你！”

七皇子闻言，语气一滞，眼神中有掩饰不住的怒火汹涌而出。

他很清楚，凌九玄这是在说他态度有问题。

求人，就应该有个求人的样子。

凌九玄这是要让他卑躬屈膝，彻底抛弃尊严！

他差点就要爆发出来！

但一想到怒火爆发后，他之前一切妥协都将白费，到头来尊严和生命全都得不到，这是不可接受的！

“呼！”

七皇子猛吸一口气后，调整心态，硬生生挤出一个掐媚笑容：“尊敬的九皇子殿下，我错了。”

凌九玄眉毛一挑，似笑非笑道：“这就完了？”

嗯？

七皇子有些没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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