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手站在废墟的尽头，看着漂浮在空中的那个熟悉的身影，鬼王虚若无的眼神极为复杂。

惊讶，畏惧，担心，不可思议等等情绪，在虚若无的心中流转。

鬼王的正妻早年间死去，虚夜月是他的独女。

对于这个唯一的女儿，鬼王虚若无极为的宠爱，可以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所以对女儿的情况，鬼王那是相当的了解。

但是虚若无却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女儿现在居然变得如此的“可怕”。

没错，就是可怕。

在此刻虚若无的眼中，女儿虚夜月所在的位置就好像升起了一烈骄阳，光芒是如此的夺目，哪怕是仅仅注视其中，也会让他眼睛刺痛。

虚夜月散发出来的气息更是恐怖，早年间，鬼王虚若无曾跟随朱元璋南征北讨，杀人无算，也曾遇到过许多危险的场景，但那些危险的场景在此刻看来，就好像清风拂面，不值一哂。

鬼王虚若无想起了第一次上战场时候的经历，那时候是进攻一个县城，当时他的武功还并不算高，敌人是一个校尉和他的几个亲兵，双方都杀红了眼。

那一次，鬼王虚若无被砍了20几刀，最终差点和那个校尉同归于尽，足足养了半年的伤才算好了起来。

这是虚若无第一次差点死去，所以印象极为深刻，哪怕过了数十年，他仍旧记得那个校尉临死之前看他的那种凶狠的眼神，疯狂而又残暴，让当时的虚若无为之惊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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