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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我能听见òv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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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莺站定在比试台上,自四周的防护阵法升起之后,叶朗已朝她攻了过来。

他有自己的法宝,是一面铜镜,方才他来到江心岛,也是驭使这枚法宝。

此时,那铜镜上放出炽烈光芒,将谢莺晃得睁不开眼来。

方才叶朗被祁孤鸿打得节节败退,但他实际上颇有实力,此时面对谢莺,他终于有模有样开始使用法术了。

谢莺的眼睛被他晃了一下,她又没有战斗经验,只抬起手来,遮挡着自己的眼睛,此时,叶朗的下一轮攻击已经抵达,今日在法术课上大家一起学习的水脉诀将水流化形为矛,直直朝谢莺心口冲了过来。

她还未躲避,袖间藏着的法宝一段白绸已经如游蛇般飞了出去,自动环绕着她的身体,将水脉诀全部挡了下来。

柔软的绸缎擦过自己的身体,谢莺才回过神来,叶朗见她祭出法宝,也不甘示弱,只将铜镜引来日光,试图将软绸点燃,然而谢莺身上这法宝并非凡品,寻常火焰灼烧不得,叶朗一惊,只加大了法力的输出。

谢莺从头至尾,只是在勉励抵挡,在比试台外的观众席中,已有弟子议论纷纷。

“这白衣姑娘,是叫谢莺吗,她果然不太会法术,这样的弟子,应当进不了天乾宗。”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事实真的和叶朗说的一样?”

“可修行一途,不靠自己,又能靠谁呢?”

谢莺第一次与人打架,手忙脚乱,她现在还没被叶朗击败,完全是仰仗她手上这件宸渊给的法宝。

她没什么底牌,与叶朗走上比试台的勇气,只来源于她近日学习的三个简单法术,都是水属性的法术。

谢莺努力运起法力,在掌心之上出现汩汩流泉,此时那流泉朝叶朗倾泻而去,但这小小波涛很快被他放出的火光蒸了个干净。

她可以输出的法力实在是太低了,若要让经过心脉的灵气增多,她的心脉就承受不住了。

只是施展法术,谢莺就觉得自己的心脉隐隐作痛了,若是再增大灵气在身体经脉里的流动,她……

那又怎样呢?谢莺咬着牙想,她觉得自己还能承受。

转瞬间,她手下放出的水流增大,竟然突破了叶朗的铜镜防御,劈头盖脸朝他面上浇去,将他扑了个踉跄。

与此同时,谢莺捂着自己的心口,感觉有什么东西摇摇欲坠,即将碎裂。

她知道自己这颗心的情况是秘密,眉头紧锁,又将涌到喉头的鲜血咽了下去。

血气淤塞,她的行动变得迟缓,但还未停止法术的释放。

此时的叶朗还未反应过来,他与谢莺一起上沈清长老的法术课,他知道谢莺有几斤几两。

他一向轻视谢莺,并未将她当回事,只慢吞吞爬起来,准备重振旗鼓。

谢莺心痛难耐,几乎要跪倒下去,但她不进反退,只朝叶朗飞去。

在叶朗头顶,她左手蕴了个水球术,右手释放出水流禁锢,叶朗知道大事不妙,但坚韧的水流已经化作绳索,将他想要逃开的身体牢牢禁锢。

叶朗只需要轻轻一用力,便能将这禁锢挣脱,但是他的位置实在不妙,只是这短短一瞬的分神,就足够让谢莺用法术幻化的水球飞了过来。

两招法术配合很完美,迎头一个水球直接将叶朗砸下了比试台。

谢莺在法术课上学习之后,回到自己的住处,每日都有练习,即便每一次练习都会触动她脆弱的心脉,引发剧痛,但她私底下不知练习了多少次。

但这一次,她能感觉到自己心口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碎了,她脆弱的心脉根本无法承受这样过量的灵气流动。

叶朗或许只是为了面子应战,但她的一招一式都是以命相搏,即便如此,她还是显得如此笨拙。

在整个比试台的惊叹声中,她颓然倒了下来,只觉得眼前发黑。

此时,比试台旁的防护阵法还未完全撤下,但已有人迫不及待直接提剑击碎比试台上的阵法,飞了进来。

在观众席中,有能力如此做的,只有一人。

祁孤鸿落在谢莺身前,他单手将她颓然落下的身子接住了,微皱的眉头中,凝着隐隐的戾气。

他将谢莺自己拿出的天元丹取出,直接喂进了她的嘴里。

祁孤鸿手指撬开谢莺牙关的动作很粗暴,谢莺意识尚未完全消失,她感觉到冰凉的手指夹着一枚微苦的药丸送到她的嘴里。

她下意识拒绝外来的东西,只闭上嘴,咬了下去。

祁孤鸿的手伸出来的时候,指腹上有浅浅的一圈牙印。

他抿着唇,将尚有齿痕的手指藏在袖子里,抱着谢莺,御剑离开了这里。

谢莺只觉得自己落在了一个冷硬的怀抱里,她感觉不太舒服。

但更不舒服的是她心口摇摇欲坠的心脉,堵塞的血气胀得胸口发疼,她无法抵御这疼痛,直接昏了过去。

许久之后,谢莺觉得自己坠入了黑暗之中,在意识模糊的时候,她感觉有一种很柔和的力道一直在她的经脉四周引导着,将她经脉里那些想要冲过心脉的灵气疏导至别处。

那股力量耐心引导着,谢莺信任这股力量,也就由着它去了,她放软了自己的防御。

待意识完全恢复,她苏醒过来的时候,便看到自己眼前掠过一道银光熠熠的光芒。

祁孤鸿皱着眉头,应了声:“我爹早回去了。”

宸渊将揽着她腰的手松开了,谢莺虚弱的身子失去凭依,很快倒了下去。

他现在仿佛只是为了完成某种任务、某种责任,行事的姿态合乎情理、滴水不漏,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完美妥帖。

谢莺躺了下去,有旁人在侧,她其实睡不着,但宸渊显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谢莺没有拒绝的理由,她将腕间的那枚银铃拨弄了一下,叮铃铃的声音响起。

次日,谢莺醒了过来,她睁开朦胧的睡眼,便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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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谢莺还是靠在了榻上,她的眼眸微垂着,昏昏欲睡。

是,以他的身份,似乎没有离开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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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渊看着她,目光没有移开:“莺莺,我能听见。”

“莺莺,你要死了,我如何能不来。”宸渊凝眸看着谢莺,并未因为她的冲动行为而露出责怪表情。

宸渊在这里,谢莺觉得自己怪紧张的,主要他的气息太清冷,仿佛是天上的月亮坠了下来,让靠在他不远处的谢莺感觉自己仿佛是一个多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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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莺有些不好意思,她扭过头去,低声说:“宸渊,我躺会儿。”

谢莺觉得自己的心口怎么疼了,她抬手想要将自己鬓边的发丝理一理,但她一低头,发现自己即将抬起的手竟然紧紧攥着祁宸渊的袖口,将他这件泛着粼粼银光的衣袍攥得发皱。

此时,他的指间出现一抹银光,“叮铃”一道轻响,什么东西落在了谢莺的手腕上。

宸渊伸手,在她心口方向遥遥一点,感应了一下心脉附近的灵气,唤她歇息。

“看来事实并不是如此。”宸渊说。

谢莺将银铃按住了,没让它发出声音来,在她信念一动,不想让它发出声音的时候,不论如何摇晃它,它果然不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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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莺不想他这么照顾自己,怪不好意思的。

“若是有什么意外,便以此银铃唤我。”宸渊将这枚精巧的银铃系在她的手上,“铃声只有我能听见,莺莺不必害羞。”

“好,多谢……宸渊。”谢莺这句话很怪,语气礼貌又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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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宸……宸渊。”谢莺还未习惯直接呼唤他的名字,她觉得对这样一位仙人直呼名讳,是对他的亵渎。

宸渊守在她的床头,窗外银辉落到他的银发上,镀上一层璀璨光芒,仿佛仙人身上的华光。

“淤积的灵气差不多散了,莺莺再睡会儿。”他交代。

俊美的仙君将按在她额上的手收了回来,那双悲悯的眸与她对视。

“抱歉,我一时冲动。”谢莺深吸了一口气,她不知如何说,她知道自己找叶朗挑战的行为很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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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莺将桌上的法术书拿过来,打算先看一看,但宸渊已经按住了她的手背。

“宸渊,我没那么脆弱。”谢莺抿了一口药,觉得喉间发涩。

“我现在是你的夫君,若有什么事,只管与我说便是。”宸渊看着她,眼底依旧凝着一片无情的冰面。

她迷糊着,看着那漂亮面庞,唤了声:“宸渊。”

“无妨。”宸渊将桌上汤药端了过来,喂谢莺喝下。

他的眼眸半阖着,银发垂落,并未再说话了。

“你这颗特殊的心,是秘密,它很脆弱,但修仙界、天界亦有许多人想要得到它,不择手段。”宸渊的凤眼微垂,耐心说道,“你要守好这个秘密,不然会招来杀身之祸。”

下一瞬间,那双本应平静无波、无心无情的眸子瞬间充满了不耐烦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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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始至终,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是怕毁了什么漂亮的瓷器。

她又不敢让宸渊离开,主要,她也挺想看着他。

“他说了很难听的话。”宸渊扶着谢莺坐了起来,“莺莺,你明日不会看到他了。”

“我守着你。”宸渊靠在她床边的椅子上,平静地说道。

“灵气淤积,卧于榻上,灵气还会聚集在心脉附近。”宸渊扶着她,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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