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知道？

夜盛霆心里轻嗤了声，懒得回答。

“总之，她真的走了，这女孩套路跟别人不一样，她就不怕我真不签她了？”

他敢这么做的原因之一，当然是因为新人通常求着别人给机会的。

而且在这个圈子，刚入行的新人被公司挫一挫锐气，其实是很正常的事。

他可是幕后大老板，被新人这么无视还带点儿嫌弃，他这么做已经很客气了，不然大家以后怎么上下级相处。

夜盛栩随口的一句只是感慨，原本也没有问的意思。

但他还没想明白时，意外的听到大哥那边又传来一句，“她当然不怕。”

“……”

他很古怪的眼神看了书桌前依然神情寡淡冰冷的男人。

语气有些微妙的狐疑，“你怎么知道她不怕？”

夜盛霆眉眼微怔了一秒，淡淡道，“能被你这么夸的人，应该不是蠢材。既然不是蠢材，有什么好怕的，没你签她，也会有别人。”

夜盛栩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刚打算开口，他沉默寡言大哥抬了眸，还没说完。

“再就是，你口中的勉强跟你一较高下。”男人放下手里的文件，神色有些看不出的深凝，“意思应该是，你觉得她比你强。”

“！！！”

夜家小少爷一贯恃才傲物，尤其在自己喜欢的事上，更是一副看谁谁辣鸡的口吻。

哪能被人当面说他不如别人？

夜盛栩觉得跟他聊不下去了，这还是亲哥吗？

“大哥，你这是长他人志气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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