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夜羽菲时常会去翠玉坊找燕晴聊天，看她跳舞。燕晴的舞技并没有多好，但胜在舞姿绝美。燕晴也被夜羽菲的坦诚直率而吸引，最难得的就是夜羽菲从头到尾都没有嫌弃过她是青楼女子，这点令燕晴对夜羽菲心存感激。

“燕晴，我听说齐王殿下是这里的常客？”夜羽菲把玩着手中的棋子，漫不经心地说道。

“嗯，殿下是我的恩客，每次来几乎都会唤我伺候。”燕晴说着，落下棋子。

“我听说齐王殿下聪慧过人，而且文韬武略均不输给二皇子，能侍奉他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呵呵。。。”燕晴突然轻笑出声。

“怎么了？是我说错了什么吗？”夜羽菲诧异地问道。

“灵儿若是如此想，那便是大错特错了。”燕晴笑着说道。

“为何如此说？”夜羽菲追问道。

“我若说与你听，你可千万莫要说与别人啊！”燕晴小声地说道。

“好，我保证。”

“齐王殿下他那个不行。。。”燕晴说着脸颊微微有些泛红。

“啊？哪个啊？”夜羽菲瞪着眼睛，好奇地问道。

“就是那个啊，男人的那个啊，不举。。。”

夜羽菲闻言扑哧一声笑出来。“真的啊？堂堂齐王殿下竟然不举，我平日瞧着他挺正常的啊。”

“灵儿，你小声点，莫要给人听到，不然我可就没命了。。。”燕晴连忙捂住夜羽菲的嘴巴。

“好吧。”夜羽菲连忙收起笑容，但坚持了三秒，转而再次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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