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临川的逼问，几乎让展奕灏脱口而出，那句：“只有她舒余而能拥有他的孩子。”

但展奕灏沉默了，最终没有开口，他沉默着转身，抬步就往外走，他既不想开口肯定，也不想开口否认。他用自己的沉默来回答池临川的问题，或许这是他给自己留下的一条后路吧。

“我知道了，奕灏，外面还在下雪，你路上小心。”

池临川浅笑了一下说完就转身走到了窗前，临窗而立，看着外面的雪景，他低声呢喃了一句：“奕灏，我给你选择的机会，你不要，仇恨让你的心蒙尘，等哪一天你心里的灰尘清扫干净了，在去找她吧。”

从池临川的房子里走出来后，展奕灏回头又看了一眼身后的房子，然后他拿出了电话，拨通了手机里一个固定电话。

这个电话就是舒余而乡下外婆家的电话，他是在舒余而手机里看到的，然后记下来存在了自己的手机里，为的就是舒余而回乡下后，不接他电话时，他好直接打到她的外婆家里去。

电话响了很长时间才有人接起来。

“喂，你好，哪位？”电话里传来一个苍老而慈祥的声音。

这个声音展奕灏记得，他曾经去过乡下住过，这个老人的声音就是舒余而的外婆，那个精神奕奕的老婆婆。

时隔五年这个声音似乎比以前更加苍老了。展奕灏举着电话不发一语，也没有挂断，他在等，等电话那头能传来舒余而的声音。如果有，那他就暂且放她几天，让她和老人聚聚，如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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