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北谦愣了一下，紧接着就有些无奈地笑了起来。

他想了想，“似乎，还真是。”

“真是？”云画眨眼。

“嗯，女客户是比较多一点。”周生北谦微笑着说道，“也的确有女客户说，就是想在我这儿坐坐，也不用开解她什么，让她安静一会儿就觉得好多了。”

说着，周生北谦冲云画眨了一下眼睛，“能让客户觉得心情舒畅，就是我们心理医生存在的意义。”

云画也笑了起来，“没错，所以说长得好看了，还是有很多好处的。更何况北谦哥你不光脸好看，脑子也好看。”

这般调侃，让周生北谦很无奈，“那跟二哥比呢？”

“跟他比啊……”云画咬了一下自己的唇，眼睛相当明亮，“跟他比的话，那当然是他更好看一点……不知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嘛，甭管别人看来怎么样，在我心里，一定是他最好。哪里都好。”

云画笑得很甜。

周生北谦盯着她看了几秒钟，无奈地摇头：“我这是在自取其辱。”

“因为你问话的对象不对呀！”云画笑，“人都是双标的动物，在看待问题上肯定有感情倾向的。你是搞心理学的，这都不懂。”

“懂，很懂。”周生北谦叹气。

“好啦好啦，开个玩笑。”云画说道，“邮件我看完了，S市精神卫生研究所那边说，米月的人格障碍越来越严重了？”

“嗯。”周生北谦点头，“她的表现的确有人格障碍的可能，但在这之前，给她做的测试，的确没有表明她一定有人格障碍。现在看来，当初的测试可能有问题，她的人格障碍远比我们之前想象的要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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