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狠狠地一阵抽搐，离殇心痛地说道：“玉霜，在你心中，我离殇就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吗？这两年的相处，我对你来说就只是这样吗？”

离殇的一番痛诉，凌玉霜顿时无言以对，两年来的点点滴滴浮上脑海，凌玉霜沉默了。

见凌玉霜沉默了，不再出言嘲讽，离殇松开了紧蹙的眉头，语气无奈地说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的身世不是能选择的，如果可以，我宁愿我只是离殇，只是一名普通的镖师，甚至是一名乡野村民，和我心爱的女子，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可是这些对我来说都是奢望。”

说完，离殇看了一眼凌玉霜，凌玉霜沉默依旧，只是陡然间肩头微微一动。

离殇收回目光，继续说道：“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只是有些事我无从选择，有些秘密必须守口。”

凌玉霜霍然转过身子，坐了起来，痛苦地说道：“你不是故意的，可你不仅欺骗了我，甚至于利用了我，我还蒙在鼓里，傻傻地被你利用却还对你深怀歉疚。”

离殇急切地说道：“我是欺骗了你，但我从来没想过利用你，更没想过伤害你！”

“没利用我？”凌玉霜嗤之一笑，“天泉客栈黎掌柜想必也是你的人吧？”

这一天一夜，凌玉霜思来想去，之前的疑惑渐渐解开，为什么离殇会对北院的伤者那么上心，为什么离殇会对爹爹和楚伯父的事旁敲侧击，为什么离殇会提议出门探查饮雪之事，为什么离殇会对贺兰隽出手，这一切原来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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