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间中门窗关的严严实实的，光线昏暗，江源把姜彦心摁在一张太师椅上，两个人的身体几乎要贴在一起，动作极其暧昧。

但江源神色严肃，义正言辞的质问，姜彦心面色羞红，眉头微皱。

“夫君，我是谁……真的这么重要吗？”姜彦心说道。

“废话，你都喊我夫君了，我总得知道你是谁吧。”江源说道。

姜彦心贝齿轻咬嘴唇，犹豫片刻，说道：“我……既不是姜彦心，也不是你口中的团子。或者说，我既是姜彦心，也是团子。”

江源听的一头雾水，疑惑道：“这话什么意思，你在跟我打哑谜吗？”

“不是的，这样和你说吧，原本的意识属于第一意识，团子的意识属于第二意识。第一意识将要消散之际，第二意识进入本体，成为第一意识。然而九灵天尊的强行介入，打破了平衡，让第一意识与第二意识融合，成为了一个意识。”姜彦心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一个身躯最多拥有两个意识，而九灵天尊远比姜彦心和团子的意识强大，因此这两个意识被强行融为一个。那九灵天尊的意识呢，现在又在何处？”江源疑惑道。

“九灵天尊的意识已经消失，我不确定是消散了，还是陷入了沉睡。但是现在，我只有一个意识，那就是融合了以前和团子的意识。”姜彦心说道。

从她的口中说出这些话，确实有几分诡异。

江源陷入沉思，这样说的话，姜彦心如此对自己，倒是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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