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将那针药剂注射进应尧手臂里的时候，他眼里流露出的恐惧。

所以，那个药剂肯定有问题。

但至于有什么作用，慕容沛珊不知道。

她暂时也没有兴趣搜索关于慕容家族的信息，看看有没有安婉相关的，或者有没有关于她慕容沛珊葬礼的消息。

她对应尧的满心付出，到最后成了笑话。

她慕容沛珊，在得知应尧只是利用她的时候死过一次了。

眼眶有些发热，她小脸绷紧，眼角流露出阴郁的冷光。

阳光微黯淡，此刻是下午时分。

慕容沛珊霍然起身，她抱起一旁的枕头，目光冷沉盯着床昏迷不醒的应尧，看着他熟悉的让她心生怨恨的轮廓，瞧着他躺在这人事不知的模样，她情绪几近崩溃。

“应尧，你不该救我，我们当时该一起去死，沉在江水底下去，被鱼儿分食，化为这自然万物循环的一部分，你不该救我。”

慕容沛珊嘀咕着，眼眸流露恨意。

“我当初那么爱你，我要背弃母亲，我甚至忤逆我最爱的三哥，也要和你在一起，我还把我的公司给了你，我已经把你当做我的未婚夫看待了，可你却狠狠的欺骗了我，践踏了我的所有的真心！你该死！不如，你先去死，然后我紧接着来？”

她眼眸边缘流露可怕的阴郁。

然后缓缓地近乎温柔的将枕头放在他的脸，下一秒，骤然用力，蒙住了他的脑袋。

慕容沛珊不知道应尧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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