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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舔了下嘴唇,泡泉泡得干干的,“我哪敢划红线,反正我又不遭殃。”
他听出她腔调里的嘲讽,他不擦了,把毛巾随意丢一旁,林烟觉得差不多,起身坐好手指顺顺发。
林烟想起某一件事,“钢笔收到了吗。”
他故作不知,“什么钢笔。”
他态度薄,声音低沉戏弄。
成,林烟不问了,她还就是故意的,故意把钢笔还回去,勾起他的某种特殊回忆。
闵行洲是收到钢笔,不缺,也就那样,放抽屉里。
闵行洲看她两眼,笑她的小伎俩太拙劣,并没多待,他起身拿烟盒,目不斜视离开。
姓闵的当真,看一眼就走。
林烟撑额,他这一趟,搞到她情绪了。
沉吟好久,林烟索性没动靠在沙发上喝水,才发现桌上那盆黄艳艳的雏菊花被他捏烂一朵,娇萎,残枝。
娇嫩的花蕊估计沾他手上去了。
林烟吸鼻子笑,空气中残留一丝黑檀木香的深刻冷感,以及烟熏丝滑的尾调。
那氛围,鼻子当真会闻上瘾。
目视闵行洲的背影消失在长廊,林烟啧了声,这男人是罂粟,还是最毒的那一朵。
非得来看你一眼,你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林烟收回目光,桌子上有很多甜甜的零食,拿一个青青的腌果含嘴里。
她yue、酸酸的。
.
闵行洲没出去远,秦涛见他出来一直围上来黏他,
秦涛穿哈喇喇的浴袍,夹脚人字拖,摆着大步子跟闵行洲出山庄,“这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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