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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书言站起身来，似有若无的说道：“原来如此，风终究是风。”

但是，下一瞬间，他的眼神却是陡然变得无比的凌厉，又像是冰冷的千年寒冰一般。

叶立眉头一挑，这是……造化之道的道意。

叶立身为时空二道的掌控者，对于同为九大至尊之道的气息，自然是有着无比敏锐的感知力。

所以，在灵书言身上这种道意出现的一瞬间，他就是感知出来了。

高空迷雾之上，那些圣境巨擘们，此时看着灵书言身上的气息，也是瞳孔一缩。

造化之道！

九大至尊大道，对于世人来说，乃是世间至强的九大力量，无数人都曾疯狂的追求过它们的力量。

但是，世间只有极少数的天骄，有机会得到这九大至尊之道的垂青，从而获得它们的力量。

他们能够修炼到如今这个修为，年轻的时候也无不是年轻气傲之辈，也都曾经想过追求至尊大道，不过，最后的结果显然是不尽如人意。

此时见到灵书言身上的气息，他们也都是无不羡慕。

月含光看着灵书言，眼神之中是掩饰不住的羡艳，他咂了咂舌，对着灵问仙说道：“你这个老家伙藏的深啊。”

灵问仙显然是早就知道了灵书言的情况，此时看着众人的眼神，脸上也是倍有面子，极为的骄傲，仿佛那掌握了造化之道的人是他自己一样。

不过，灵书言是他的弟子，更是他们灵族的圣子，所以他心中骄傲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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