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庄子说的？”肖曼萱眨眨眼，说道。

林天摊摊手，轻松道：“可能吧，惧怕死亡是骨子里的本能，不管多彪悍的战士，都有这种本能，今天幽灵能降服这个本能，明心见性，就是他的大成就。”

“王老创造的枯木禅功真是奇妙。”大小姐微微感叹。

“以前我看王老，只是看到一个普通的古武者，不知境界，现在看，依然看不透，只是可惜，他的理念不被世家所接受。”林天轻声说道。

“如果在凌家，就不会这样，爷爷什么都看得开。”凌水瑶见林天一杆打翻一船人，不由反驳。

林天只是笑笑，没有和她争论，这种事如果发生在凌家，凌雪松接受也没用，几十年前他还是年轻人，还不是他当家，如果老一辈反对，他也挽回不了什么。

难道王家就没有开明的人吗？林天相信有，但那个时候，开明的人说不上话，老一辈决定的事，其他人再开明也改变不了什么。

不过，王老也确实是天才，即便被赶出家门，依然完成了自己的理想，创造了自己构想的功法。

山顶上忽然吹来一阵风，风中带着春天的暖意，众人生出一种错觉，气息“断绝”幽灵，如一段枯木，枯木在春风的吹拂下，竟长出新芽。

树木春天发芽，长出新叶，夏天枝繁叶茂，秋天叶黄落地，冬天只剩一段光秃秃的树干，凋零干枯。

但是一到来年春天，春回大地，枯木又会焕发生机，发出新芽。一年四季，周而复始，演化着天地间生死的奥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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