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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对错，青阳显然没法评判。

在现实世界，他可以说杀人是不对的。

可在这里，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是对的。

但眼下纪晓宁人也杀了，仇也报了。

而且看文艺部聚集点空空如也的模样，怕是连部长都遭了毒手。

到了这般境地，什么仇怨都该放下了。

那她煞费苦心的引柳清霜来此是为了什么？

而且，她一直没提叶晚晴究竟去了哪里。

“他们该不该死，我不知道。

但晚晴是无辜的，你告诉我们她究竟去了哪里。”

柳清霜深吸一口气，直视纪晓宁道。

纪晓宁眼眸微垂，声音突然小了些许“你知道的，换取黄色西服是有代价的。”

“原本那三个人渣才是送给‘它’的祭品。

我没忍住，将他们打死了。

可谁知‘它’竟然对死去的猎物不感兴趣！

所以...”

“所以什么？”柳清霜眼皮狂跳，急切的追问道。

“所以‘它’想带走叶晚晴和婉婉。”纪晓宁轻声一叹。“最后，我说服婉婉加入了‘它’，这才幸免于难。”

“可...叶晚晴却拒绝了...”

没有再说下去，但意思却不言而喻。

柳清霜面色瞬间失去血色，脚步踉踉跄跄，径直跌入青阳怀中。

“对此，我很抱歉。”纪晓宁轻声道“不过，若是叶晚晴意志足够坚定，或许现在还活着。”

“愿不愿意去救她，你们自己决定。

我想你也应该知道去哪里可以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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