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郑艺秋的态度，恰恰投了楚昭阳的心意，所以就连何昊然一直没有发现郑艺秋的心思。

且，不过就是个秘书，何昊然是他的助理，平时真正总在自己身边的，就只有何昊然。

那些秘书室的秘书全都是何昊然的下属，自有何昊然去管撄。

对郑艺秋，楚昭阳一点儿印象都没有，见了她连名字都叫不上来，一天都见不了一次面，压根儿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个人的存在偿。

顾念冷笑：“看来就是你。”

在郑艺秋开口之前，顾念说：“你不用急着否认。三年前那场求婚，那么盛大，新闻全都在报道，还在网上刷了好几天，我不信你会忘。楚昭阳的手机，向来不让人碰，那天你接了，想来也不会轻易忘记吧。”

郑艺秋脸色一变再变。

“呵。”顾念讽笑，“这么卑鄙，有什么资格瞧不起别人？”

郑艺秋这么被顾念羞辱回来，当即涨红了脸。

她心里也开始游移不定，顾念轻易地说出了这几件事，楚昭阳不喜欢被别人碰手机，还有自己接过楚昭阳电话的事情。

难道，顾念真不是以前那些女人？

不……不会的！

郑艺秋坚信，楚昭阳那样清冷淡漠的男人，哪会轻易对一个女人动心，尤其是像这么普通的。

三年前是有求婚没错，可后来，不也不了了之了吗？

可郑艺秋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突然一个冷漠的声音切入：“什么电话？”

郑艺秋脸上的血色一下子退的一干二净，变得苍白异常，惊慌的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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