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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话听得莫奈是连连扶额，感觉自己的三观都快有动摇的迹象了，最后摇摇头道：“就算这样，我也不敢公开进行售卖。”

蒂埃里立刻反驳道：“这本来也不是公开售卖的东西啊。其实这跟刚才我说的顾客不敢投诉是一个道理，您想想，如果你把这种神油公开的放在窗明几净、谁路过都能看到店里面情形的地方，那哪个男人敢进来买？那不等于当中承认自己不行了么？所以这东西就得像卖XX那样，在酒吧、小药店里面偷偷摸摸的卖，这样不但出售的成功率高，而且还能卖出高价来，甚至就像你将安全套拆开一个个卖一样，这神油也可以拆成一次用分量的小瓶来出售，”

“好吧，我觉得你说得对！”莫奈无奈的答道。

又聊了一会儿，蒂埃里便告辞了，随后莫奈给伊雷内打了个电话就开车赶去了他的别墅。

其实今天即便没有蒂埃里这件事，莫奈也有事去找伊雷内，于是到了地方，他先是跟蒂埃里说了一下神油的前景。

果不其然，伊雷内听后皱着眉头答道：“托尼，我承认如果这个神油真的能够研制成功的话，肯定是一个非常盈利的项目，但难度实在是太大了，别说我们杜邦不是专业做药的，即便是也不是那么容易成功，因为药物的不确定性实在是太大了！”

莫奈宽慰道：“没事儿，我也就是知道这件事后跟你这么一说，你要是觉得值得投入就研究一下，不值得就无所谓了。其实我今天来找你是有别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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