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林香怜应了一声便拿出名片跟秘书长交换了一下：“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哪里。”

秘书长面露浅笑，虽然内心紧张澎湃，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只是带着得体的笑容。

“这一次还要多谢伊总了。”

费家主看向伊兰幽，眼神中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脸上的笑容却是一贯的温柔儒雅。

“哪里。”

伊兰幽的笑容也是落落大方：“我也是为了张亚。”

如果不是张亚，她才懒得陪着演上这么一出戏呢！明明两个人都是在笑着，却总有一种紧张的气氛萦绕，万兴珂揉了揉眼睛，更是在两人身上看出了高手对决的气势。

站在一旁，林晓柔面色惨白，如果说之前还抱有费家主是为了救自己才会这样的做的幻想。

这一会儿见证到张亚众星捧月似得的样子，林晓柔算是彻底的清醒了。

原来，一开始就没有人想要帮助她。

利用，利用。

除了利用还是利用。

她就是这盘棋上最无用的棋子！心底泛出冷意，林晓柔看向费家主，又看向张亚，最后落在了伊兰幽的身上。

冷意在身上蔓延，从胸口向三肢扩散，连指尖都是冰的。

不能坐以待毙，不能就这样被人当做废弃的棋子用了就扔。

这样想着，林晓柔环视一圈后便挪动着步子，在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张亚吸引的时候，林晓柔脱离人群逃走了。

“大小姐……”常凝在伊兰幽的耳畔低声唤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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