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兰幽听见凤悠然的话，搭在腿上的手微微动了一下，而后浅笑一下说道：“若是有这个机会的话，我会通知你的。”

“白老师是个好老师。”凤悠然像是在回忆些什么：“当初特地为了他去了一趟Z市。”

“我还以为你是为了我来的。”伊兰幽浅笑一下说道。

“你只是原因之一，最主要还是为了他。”凤悠然深呼吸一下说道：“可惜啊……命不由人。”

自己的命运无法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这大概就是最痛苦的事情吧。

“现在你的境遇就像是这盘棋上的黑子。”凤悠然又将目光看向那盘棋：“在任何人看来你都是苦苦挣扎的那一方。”

“哦？”伊兰幽哼笑一声站起身来：“我就这么不被看好么？”

“实在是实力相差悬殊。”凤悠然说道：“最后怕也是只有一个被白子彻底吞噬的结果。”

“不见得吧？”伊兰幽说道：“我记得你刚刚说过，能在败势中争出一线生机来，才是值得研究的地方。”

语毕，伊兰幽执起一枚黑子，啪嗒一声落在棋盘之上。

“下次希望还有机会跟你切磋棋艺，告辞。”说完这句，伊兰幽便带着常凝离开了这房间。

坐在原来的位置，凤悠然看着整盘棋子发呆。

【嘎吱——】一声，书架微微移动，荆棘从书架后的密室中走出：“实验品1—7真的在她那里？”

“不知道。”凤悠然动作未变。

“不知道？”荆棘不懂凤悠然怎么会不知道，刚刚凤悠然说的那些话不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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