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西扬轻叹一声：“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很迷茫……”

“迷茫？”高飞眉毛一挑：“有什么迷茫的？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啊！”

“你不懂。”夜西扬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辛辣的酒水顺着嗓子慢慢流入体内，说起来也挺奇怪的，酒水进入嘴巴的时候还是冰凉的，但是流入体内的时候就变得火热，一冷一热，两个极端，两种不同的享受。

高飞笑了：“我怎么不懂了？”

“你知道我以前的梦想是什么吗？”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会知道。”

“我的梦想是……好好努力，争取当上护卫大统领，成为仙帝手下第一人，我一直为了这个目标而奋斗。”说到这里，夜西扬叹了口气：“我现在背叛了仙帝，逃出了天庭，这辈子也不可能再当护卫大统领了。”

“不当就不当，有什么大不了的。”高飞撇撇嘴：“说白了，护卫大统领还不是伺候人的？夜兄，你难道想一辈子伺候人？”

“伺候人怎么了？伺候人也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

“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你现在已经脱离了天庭，从此以后你就是自由身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再顾忌别人的看法了。”

“自由之身？”

“对啊，你现在自由了，不用再伺候人了，你难道不高兴吗？”

“呵呵……”夜西扬苦笑着摇摇头：“说句实话，我根本高兴不起来……心里空落落的，就像是丢失了某种贵重的东西……特别的不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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