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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梁晓南说：“街面上现在出现了富士苹果，但是与我的根本没法比，现在又逢过年，端黑市的不是董老头吗？把苹果都卖给他。若他嫌价高，就不卖，留着自己吃。”

董老头算可靠的。

“你的意思叫我们走明面？”王超试探地问，能走明面谁愿意在黑市里混？

噢，也不是，黑市也挺好，赚头大。

“这个走明面，后面生意才能做大。”梁晓南说，“黑市仨瓜俩枣的，没啥前途。”

听听，仨瓜俩枣？一出手这么多大蒜，这么厉害的苹果，怎么可能是仨瓜俩枣！

不过也许对于人家梁晓南来说就是仨瓜俩枣。

“那后面生意是什么？”赵俊其和王超想法不一样，当初他爸爸并不希望他走黑市，一直希望他读书、工作、做干部，只可惜学校都不上课了，连老师都下乡搞生产去了。

他一直骨子里还是个好学生，不是全家都要饿死，他肯定不去黑市偷偷摸摸干。

梁晓南说：“这些给他尝过，以后你们俩要被人追着要货了。董老头一定会找你们谈，他不仅要果实，十之八九还会要树苗。”

王超马上明白了：“你有树苗？”

“有。”

王超和赵俊其这会儿都看到一条通天的光明大路。

可是王超有担忧：“董老头会不会抓我？”

“他抓你？当然，他抓你是把你看成宝，追着你要资源，你们俩走的是明面，怕什么，不捧着你们，你们还不干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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