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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渭没说话。

姚婉茹的设计作品，他也是看过的。

没什么天分，偶尔倒是能画出来几张能入眼的，但大部分都十分平庸。

不过是把市面上常见的流行元素组合一下而已，没有自己的灵魂。

这样的人以森萤的名义参加比赛，实在是丢人！

“以渭哥哥，我真的很想参加这个比赛……”

姚婉茹含着几分哭腔，“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想成为一名优秀的珠宝设计师，能够去参加国际的比赛。”

“你二十三岁之前，我倒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个梦想。”

他清冷开口，不留情面。

姚婉茹不由得尴尬。

她和秦以渭也算是从小就认识，她当然没有什么珠宝设计师的梦想。

是从得知秦以渭喜欢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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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以后，她才有的。

但是隔着电话，她也不觉得尴尬。

“以渭哥哥，自从四年前的那一晚上……之后，我觉得我已经和以渭哥哥你的命运绑在一起了。”

“以渭哥哥你的梦想，自然就是我的梦想……”

听她提起四年前，他便沉默了一会儿。

四年前，季司温嫌弃他是个植物人，卷款潜逃。

是姚婉茹赶到，才及时用医生所说的方法，把他从植物人状态唤醒。

还交出了她的第一次……

为了这件事情，这几年他也算对她极尽忍耐。

只是怎么也爱不起来。

“我知道了。”

他声音微冷，如果料峭春风里裹着的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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