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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给的一阶段培育方案非常详细，不愧是需要足足4点情报值才能解锁的内容。

这些方案详实，而且专业，换个人来说不定一下都被这其中各种复杂的专业术语给绕晕了。

但陈牧不会。

因为他的理论知识非常扎实，在失意堕落之前他好歹也是一位科班毕业的正经研究员。

在理论研究这方面他的前身可以说还是相当专业的。

这曾经是他最引以为傲的优势，却也是导致他常年失意的主要原因。

作为一名穿越而来的旁观者，现在的陈牧看得很分明：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心态都是功利的，真正关心理论研究的人很少。

更多人的想法都是：你别给整那些我听不懂的，就告诉我该怎么弄能让精灵变强就完事了，我等着培养好精灵去异界挖矿呢。

异界探索的收益实在太大了，自从空间通道稳定之后强大训练师从异界归来一夜暴富的例子比比皆是，导致如今整个社会的风气都因此变得浮躁，人们都渴望强大、渴望速成。

在这种大环境下闷头搞理论研究的人自然很难出头。

过去的那个陈牧就是最鲜活的例子。

相反一些网红利用资源和流量疯狂包装自己，拿着一两只都不一定是自己培养出来的强力精灵四处招摇，反而能迅速收获可观的人气。

到头来曾经那个陈牧笔试几乎满分却无缘编制，而那几个流量明星免考免试，却能轻易挤掉他的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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