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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一个多月以前，赵子栗就发现了刚来不久的战令有些问题，太完美了，来到掌道司一点错误都没有犯过，就算是在熟练的人也绝对做不到，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这家伙是故意的担心出错被调查。

赵子栗不想搞错，于是叫来了战秀，问道：“战秀，你对你的哥哥了解多少，他是从哪里来的。”

“回王爷，哥哥与我分离已经有多年，但是战家有独特的胎记属下检查过，据哥哥所说他一直在宁洲教书，后来也是属下写信给他让他来海宁的”战秀没想到王爷会怀疑到哥哥，但是出于忠心还是知无不言。

“莲泉，战令来的时候穿什么衣服，行囊如何。”

“回王爷，他来的时候穿着单衣，来的时候.....属下明白了他的行囊没有棉衣，宁州此刻是严冬，一个穷苦书生就算来到温暖的海宁不可能将棉衣扔掉。”

莲泉聪明过人一点就透。

战秀面露痛苦之色，没想到自己的哥哥居然是敌人。

“战秀，你跟本王很久了，本王相信你的忠心，此事你就不要参与了。”赵子栗也明白他的进退两难。

“王爷，虽然哥哥有问题，但是可否念在他没有做过什么危害王爷的事上，饶他一命。”战秀伏地跪拜。

赵子栗想了想，也确实如此，就算是探子，也不能全都杀死，更何况是自己属下的亲人，说道：“你放心，此事你也要保密，我会下令让你长时间助手海口关，少和你哥哥接触，只要他不做出危害海宁的事，本王可以给他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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