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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期,我有些不舒服,围着毛披肩坐在床上,安德烈来了,看到我面色不好,关心地问我怎么了。我不好意思和他说,就说没事,我肚子疼,休息一天就好了。
安德烈坐在床边盯盯地看着我,他一只手摸着我的手背说真的没事吗?
我让他给我倒一杯柠檬茶。安德烈把茶杯递给我碰到我的手时他又握了握我的手问,你的手怎么这么凉?我不想让他担心,就说,真的没事,你回去吧,我睡一觉就好了。
安德烈显然不放心回去,他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忽然他问我。你想吃鸡蛋羹吗?他说的《鸡蛋羹》汉语很不标准,我一时没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安德烈说就是秋思上次生病要吃的那个。
我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回事。
一次,晚饭后,我们在厨房里闲聊,有我,安德烈,李白玲,金丽,阿富汗的艾德里斯,土耳其的巴沙,菲戈尔和那个爱说话的王东。一会儿达里克从他们房间走出来,问我会不会做一种什么鸡蛋。我们大家都没明白他要问的是什么,他说秋思病了,就想吃那个。我说要不我去问问秋思,她想吃什么。
正说着秋思出来了,一看就是满脸病容,面色十分苍白。秋思说,她病了,没胃口,达里克非要让她吃东西,问她想吃什么,秋思说她想了半天,也就鸡蛋羹她还有胃口,可是达里克不会做。他说出来问问中国人怎么做?秋思不想让他麻烦别人,可是达里克还是出来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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