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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杨帆，毛方毅当然不会陌生。或许是因为做了亏心事，所以，毛方毅时不时地就会想起杨帆来。

当初在从杨帆的手中使计抢走了杨帆的研究成果，甚至更是将杨帆直接踢出了他们成立的公司之后。

毛方毅不是没有害怕过，杨帆会回过头来报复他。

所以，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毛方毅都有密切地关注杨帆的情况，只要杨帆有一点异动，他那边就会马上有反应，根本就不给杨帆一丁点翻身的机会。

就这样，过了好几年，他手下的制药公司已经发展得很稳定，而杨帆那边，也如同丧家之犬之后，毛方毅才放松了对杨帆的忌惮，停止了对杨帆的密切关注。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杨帆这段时间身上发生的事情，毛方毅才会一无所知。

所以，才会在听到杨帆突然摇身一变就成了灵康药业的负责人之后，那样的惊讶。

“你确定，灵康药业的负责人就是杨帆？没有弄错？”

“没有弄错啊，这个消息，业内很多人都知道了啊。”

下属看到了毛方毅在听到杨帆之后的反应，心里有些诧异。他并不是从一开始就跟着毛方毅的，是在毛方毅的公司成立之后，才开始跟着毛方毅的，所以，也并不知道毛方毅和杨帆之间的过往，甚至根本就不知道毛方毅和杨帆认识。

但是，现在看毛方毅的反应，很显然，他和杨帆是认识的，至少，两个人之间，应该是有纠葛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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