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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颗小石子儿，是柏舟扔出去的！

头顶上的裂痕越来越多，几乎遮盖了整个天空。

哗啦！

玻璃碎片一片片跌落，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不！」尹卢鸣再次嘶吼，往前跑了两步，想要逃跑，但他的脸上却出现了一道裂痕。

裂痕蔓延得很快，他的脸也像玻璃一样破碎了，一块块崩裂。

「李东灿！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轰！

他像瓷娃娃一样碎了一地，而众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现实之中。

柏舟等人此时站在一面铜镜之前，几人都猛然醒转，19号却身子一软，往地上瘫倒。

柏舟连忙将她搀扶住，看了看她头上的血条，脸色凝重地说：「她的识海受了很严重的伤。」

卢理事正要叫医生来，却见柏舟朝着19号一指，19号便睁开了眼睛。

这……

这神通也太厉害了吧？

「女术师？」她迷迷糊糊地道，「我怎么了？是不是死了？」

柏舟道：「先不要说话，你的识海受了重伤。我虽然保住了你的性命，但你的识海现在很脆弱，必须好好温养个一年半载才能完全恢复。在这段时间里，你不能使用意识法术，不然你的识海会崩溃，谁都救不了你。」

19号露出了一道淡淡的笑容：「才一年半载吗？我还以为我这次死定了。」

她抓住女术师的手，道：「谢谢你，我又欠了你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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