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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的笑容带着一丝谄媚，让灵泽很是受不了，缩了缩脖子。

「这是秘书还是狗腿子啊。」

除真笑了下，说道：「我一开始也不习惯。」

秘书这种热情的尽头，如果不把她当成是秘书而是n的话，那便总感觉这人是不是有所图。

电梯一直到顶，门开后，除真便朝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把公司里所有关于青山公寓的东西都拿出来。」

「好的。」

秘书点点头，又好奇的看了他们一眼，便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王冕左右打量着，问道：「这里也是系统安排的？怎么感觉我们的身份不太一样呢，你的好完整啊。」

「可能是因为，这次是裁定副本，而我又是005的人。」

除真耸了耸肩，对此并不是很在意。

系统怎么安排，她不管，她只要自己和林归曷能够平安出去最好。

「对了，小冕，你的身份是记者对不对，你们那里有没有什么关于青山公寓的报道？」

王冕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可以去联系，就是，我还没联系过他们呢……」

王冕拿出手机，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做着什么心理准备，而后，才拨通了电话。

电话里传来了有些焦急的声音，似乎跟除真当时的情况一样。

「怎么这么久没联系上你，你到青山公寓了？」

「我、我在那个，除氏集团这里，青山公寓是他们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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