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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真起身，她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长时间，却有些想不起来自己在睡前做了什么。

脑袋一阵刺痛，她忍不住轻轻按了按太阳穴，抬眼，就看见了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何曼和童成和，两个人都站得远远的，没有靠近。

忍不住蹙起了眉头，觉得有些奇怪，「你们干嘛呢，怎么都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听到熟悉的语气，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何曼走上前，小心翼翼坐在了除真的身边，有些紧张地看着她，「你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

她的目光落在除真的胸口，那是先前被灵魂捅穿的地方，只是现在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若不是童成和也看见了，她都要怀疑那只是自己的错觉了。

除真有些不解地低头，那一瞬间，她脑海中闪过一阵残缺的影像。

在一片昏暗当中，她似乎看见一只苍白的手穿透了自己的胸膛，但再仔细去看，却发现胸口依旧空荡荡一片，什么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是自己的错觉吗？

还是说……是真实发生的？

她眉头拧得更紧了，何曼看她表情不对劲，迟疑着道：「你还记得你昏迷之前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除真摇了摇头，「我好像记得……有人从背后捅穿了我的胸膛，是我记错了吗？还是……」

「你没记错，确实是有个灵魂突然出现，你也确实受伤了，但为什么你身上没有伤口，我们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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