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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弊？”虞良闻言便用手在Lee的眼前晃了晃，“你的眼前也出现了那些字母？”

“嗯。”Lee点点头，他眯着眼，似乎是仔细地观察着自己所说的字母，这种状态让他立刻想到了一本科幻，“看过三体吗？就像是智子在视网膜上打印出数字一样，现在我就感觉是这种情况。”

他举起手中的培养皿：“可能是我刚刚触碰到了那些培养皿，里面有一些来源于星球的特殊物质，又或者是特殊生物，它们感染了我的视网膜，令我看到了这样的字眼。”

“如果是这样的话，编号1不至于发现不了，你现在看我都会有字母出现，编号1也不是傻子。”虞良觉得其中有些问题，他自然看过三体，知道这段剧情。

Lee摇摇头道：“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这种东西可能和原来完全不同了，就像是年久失修一样，出现这样那样的毛病也正常。”

年久失修……

虞良勉强接受这种说法，可能真的是时间使这种东西出现了某种他不了解的变化。

既然如此，他的方法还是有希望实现的。

星球意志将字母打印在编号1的眼睛中，令编号1误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这恰恰说明编号1所做的一切是正确的。

祂在乎，在乎而且害怕。

祂不想回到过去那种混沌的状态，所以他开始针对编号1。

然而星球意志对这颗星球宏观世界的影响非常弱，祂不能随心所欲地改变这颗星球，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微生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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