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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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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晨,我抱着从身边的禽兽身上抢过来的棉被,看着她囧露的身体在冰冷的空气中哆嗦得像个小鬼。她的身上有不少车祸留下的痕迹,可那并不影响她的完美。她背对着我蜷缩着,瘦骨嶙峋的后背线条依然漂亮到让人想犯罪,肩上不规则的疤痕更让这本来就很妖魅的线条显得邪气起来。

我抚上那些记录着一段不怎么光荣的岁月的疤痕,凹凸的触感和冰冷的温度很轻易地刺激了我的神经。我将她蜷缩着的身体扯过来,我想摸摸她。她的□貌似小了那么一点,按摩少了吧,该好好对她了。她的小腹有唱歌的人该有的力量,漂亮的线条虽然看不出有任何腹肌,却坚韧得让人想去侵犯。她的大腿上有些烟头烙下的疤痕,不漂亮,但放在她身上总无法让人联想到丑陋那样的词。

我不小心碰到她的□,她立即在睡梦中发出低低的呻吟。我笑,这人真是天生的□体质啊,这样就会湿呢。

我放开棉被给她盖上,看她哆嗦得也怪可怜。清晨清新又刺骨的空气顿时包围了我的皮肤。我抱膝坐起,痴痴地背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诗句。

“我们一起流浪,去岩洞里饮酒,在路上吃干粮,我急于找到一个住所,确立一种生活。”

晨光下它们开始蒸发,伴随着我散漫的注视消失在斜射的光线下。有没有一种信誓旦旦能抵挡着住汤汤水水的苍白。有没有哪一种不顾一切能挨得住最终趋于平淡的曲调。想起一句老朽的话,大意是一个人可能征服过无数高山,最后却被一颗不起眼的沙粒绊倒。

其实谁能说高山比沙粒伟岸,谁能说沙粒比高山渺小。在我们脚下的路根本没有区别,能以自己最真实的意愿走下来,不就是一种最原始的幸福?走到最后,大家都觉得踏实了,我们的生活就可以毫无怨恨地确定了。

“啊——大作家一大早又念诗了?”

“是呢,不配合一下唱首歌来听听?”

她打了个喷嚏,眼睛水汪汪地眨着,一边嗅鼻子一边嘟囔道:“又感冒了。你一定夜里又抢我被子了,真讨厌,不要以为你比我高就可以多用点被子,这都第几次了?”

“要不咱们分两套被子吧?”我挑衅地望向她。

她挑起眉毛,“我看我们分床算了?”

“这样的话不如分居吧?”

“还是分手更适合。”

……

“算了,一大早和你吵会影响一整天的心情。”

我起身像往常一样穿衣洗漱,完事之后我顾及到她因为我被病毒侵犯到,于是我非常好心地问她要吃什么早饭不,我给她去买。

她缩在被子里闷闷地哼着:“一份DJ,加点suger,不加salt。”

“什么?”

“一份DJ,加点suger,不加salt。”

“我听清楚了,可是那DJ是什么玩意儿?新的饮料?咖啡?奶茶?”

她从被子里探出脑袋,一脸鄙夷地对我说:“DJ就是豆浆。”

很好。

我确信自己一大早就被她耍了,于是我很利落地转身走人。

“喂喂,不要因为被欺负就就离家出走哦,记得乖乖带着早饭回来~”

我很识时务地没有理她。吵着吵着就习惯了,气着气着就不气了,讽刺着讽刺着,就连自己都觉得无趣了。

我想起了一些人,在这个天气晴好只是寒冷的早晨。路上的人依然陆陆续续地上班,送去上学的校车里塞满了穿着校服的孩子们。一张张青春的脸总有一天也会苍老死亡。一切都在尽然有序地上演。嚣张的平静的,曲折的安逸的,潇洒的挣扎的。谁能说谁好谁坏。都在说生命平等,杀人有罪,杀鸡杀猪杀胎儿却理所当然。世界本身就是个驳论,只是大多数人大部分时间都不敢或者懒得去想。轻易地接受这世界给的观点比什么都轻松。那道德到底是什么呢?一个自圆其说的幌子。人总是喜欢把什么都说成“人xing”,好让它显得太过权威太无法辩驳。可谁都不一样,每个人不都该有自己的囧囧自己的生存方式?不管是穆洁,郑洪,甚至那个过客小姐,他们跟我们根本没区别,只是自己生活着罢了。人总是在想权贵们不让我们去做什么,却忘了自己到底想做什么。在那些道德宣扬者的帐篷内,又发生着什么?想对于那些子虚乌有不可理喻的规矩,应该考虑更真诚地面对自己的囧囧。

周围禁锢太多,想要走得越远,代价也就越大。不管成功还是失败,都标致着一段不可比拟的反抗。

你过得好,我过得好,大家相安无事就好,何必互相制约互相评论。安静地看着就好。

我回到家里,那个因为感冒地位陡然变高的女人已经裹着厚厚的睡衣蹲在音响边。

“又要放什么了?”我递过手中的东西,“呐,你的DJ。”

“我陡然觉得这个称呼很有音乐细胞。我果然是个音乐天才啊。”

“对对。”我无奈,随她怎么说好了。

“不想知道我要放什么么?”

“不想。”

她嘟嘴,您真该看看您那张脸配上这么个表情是多么不和谐。

“你不想我也要说。”她丢给我一张新的CD,我算是很清楚地看见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妖精脸。

“可是为什么其他三个都给你当背景了?”

“因为我最美貌啊。”她得意极了。

“是吗?”

“是啊。”

我冷眼看世界,我也冷眼看爱人。

“我只看这名字顺眼点。”

Lovelikeourswillneverd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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